灰山雀

蜂蜜公爵推销员。

【GGSS】鼓声二·夜骐

听说你们觉得鼓声里的GGSS很虐,那就发糖好啦哈哈哈哈哈
来来来一大桶糖,接好了
🌝










回忆在风中拥抱你的灵魂,它们是冷的。

·one·

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的会面称不上愉快。

斯莱特林正站在草地上抚摸一匹瘦骨嶙峋的夜骐,另一匹小一些的在他脚边打转,像只不知满足的猫那样祈求一个拥抱。心不在焉的黑巫师并没有分给它足够的注意力,他那双好奇的绿眼睛忙着动也不动地盯着格兰芬多,这迫使后者不自在地动了动脚。

“嘿。戈德里克。”他最终开口了,声音比湖水还凉,“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戈德里克瞬间把肚子里的话都咽了下去。

他面色苍白地点了点头,选择坐在他身边的草地上。

周围的树林在夜色下显得有些模糊,他们晃动着枝桠投下一片片阴影,在月光下显得有几分可怕。当戈德里克抬头看向萨拉查的时候,正对上夜骐那双浑浊的白色双眼,几乎是立刻刺激得他移开了目光。巫师在他身边站了一会儿,然后犹疑着坐了下来。

那头小夜骐急切地扒拉开他的手臂,钻进他的怀里。

他将目光转向黑湖的水面:“这里挺冷的。”

斯莱特林淡漠地注视着他:“是挺冷的。”

之后他们又一次陷入了无言里,这让格兰芬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捞起随身携带的那把长剑,将它塞进怀里,手指紧紧地攥着剑柄,血液涌上来,在他青白的指节边逐渐染红皮肤。他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看着月光在上面流动,就像是碎掉的宝石落进了湖里。

萨拉查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了戈德里克的手上,对上他蔚蓝色的眼睛:“我不希望看见你的指节——或者是你的剑断掉,我以为你还挺喜欢它们的。”

品味着他淡淡的语气,戈德里克突然觉得有些想笑,然而那点笑意只是不深不浅地噎在了胸口,像是一块寒冰一样让他又忍不住哆嗦起来。斯莱特林就像是没见到他这副模样似的,一边温和地扳开他的手指,一边开始说些不相关的东西。

“你去过更远的海域吗?”他询问,却没指望着得到回答,“那里有寒冷的岛屿,远比冬天的黑湖要好看,冰是透明的蓝色,大片大片如同原野一般宽广,柔软的积雪甚至没有脏污,干净得像是诸神降下的赐福。一群维京人占领了那块地方,我不得不用三块金币去换一颗幼龙蛋,还要帮他们捕鱼......”

戈德里克静静地听着他说,沉浸在他温柔的声线里。他从来没想过萨拉查会说那么多话,也不曾觉得斯莱特林冷冰冰的声音会有柔软的时刻。他听得那么入神,几乎都忘了手里的剑,他也不知道对方的故事里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它美好得像是一个梦似的,带着点朦胧的色彩。

“岛上可以看见极光,你真应该去见识一下,它们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那完全就是来自于造物主的奇迹。或许我们改日可以和罗伊娜商讨一下,兴许可以改良一下魔咒,换一换大厅里的天空。”

戈德里克转头看向他,不知不觉地松开了手指,而当他对上斯莱特林那双平板无波的眼睛时,他又抓紧了它。萨拉查忽视了他的反应,只是伸手将一瓶无梦魔药塞进他怀里,然后站起身来,俯视着他,不带任何一点轻蔑的意味。

“你觉得呢?”他问戈德里克。

巫师惊醒般地动了动嘴:“哦,是的,这真是个好主意。”

萨拉查露出一个微笑。

夜色已经深沉到了万籁俱寂的时刻,天上的星星就在他们身后闪烁。霍格沃兹周围的山峦在这样温柔的月色下也少了些可怕的意味,只余留树木的沙沙声。黑沉沉的云雾缭绕在山头,仿佛凝固着寒气一般流浪着,将城堡里柔和的灯光也衬得多了几分温暖。

他看着银河下的城堡,忍不住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们该回去逼那群永远都不安静的孩子睡觉了。”萨拉查朝他伸出手,“你说是吗?”

戈德里克拉住他的手站起身来,觉得极光或许也就是对方眼睛那样的色彩。他抿着嘴,看着对方怀里那匹永远都学不会安静的夜骐,忍不住流露出轻松的气息,令人毫不怀疑他也许根本没有听清对方的问话。

“是啊。”他听见夜骐发出沉重的吐息,“多好的夜色。”

·two·

阴天,雨。

我从不知道一个女孩的哭声可以那么嘹亮。

最近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我甚至等不及要摆脱这忙碌的气息。学生的论文一篇比一篇差劲,我甚至不觉得他们从斯莱特林地窖哭着回来是件多么令人惊讶的事情。而海莲娜的出生完美的点亮了一切,当我们三个人听见她完好无损的消息时,我发誓从没见过萨拉查那么高兴的样子。

他喊海莲娜“亲爱的小公主”,看在诸神的份上,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罗伊纳看起来气色不错,据说归功于我的草药和萨拉查的魔药。因此戈德里克还主动承担了带小孩的工作,成功让罗伊纳有了些空闲时间去研究她的课题。不,这真是太可怕了,她该死的居然在生完孩子之后立马去研究课题。

这段时间太多死亡了,我们似乎迫切地需要一个新生命(模糊的字迹,似乎沾上了巴波块茎的脓水)她真是一个美丽的孩子,当然,这得忽略她刚出生的那会儿那皱巴巴的丑样子。

最近格兰芬多家又死人了,不过这两日戈德里克看起来还不错。我从没见过斯莱特林那么温和的样子,他简直就像是收起了爪牙的猫。对,猫,连豹子都算不上。我猜他们最近关系变好也有这个原因,虽然之前也不糟糕,不过萨拉查对着他说超过十五个字都简直是做梦。

哦,该死的,该死的,我听见了温室的吵闹声,是谁(凌乱的字迹)我一定会抓住!
·three·

斯莱特林炸了他的地窖。

爆炸声惊得戈德里克把擦拭到一半的剑扔到了地上。学生们发出不安的尖叫,这让罗伊纳不得不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让他们安静。混乱的人群中赫尔加推了一把戈德里克,让他在这种喧闹而沉闷的气氛里下楼去查看。

“快点。”她暴躁地咕哝着,“诸神啊,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躺在医疗翼里的斯莱特林。”

这句话刺痛了他的神经,格兰芬多抛弃了他的剑,飞快地跑了下去。

在一个魔力四溢的灾难现场使用幻影移形是不明智的,然而戈德里克却几乎按耐不住使用魔法的冲动。他紧紧地攥住自己的魔杖,一口气跑过了六条走廊、三层楼梯,然后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地窖里。这里全是烟雾,而萨拉查正站在烟雾之中大声咳嗽。

“萨拉查!”他像个聋子似的大喊着他的名字,“你还好吗!”

斯莱特林从烟雾里走出来,一脑袋撞进了他怀里。他看起来并不糟糕,甚至有点兴奋,血液冲上他的头脑,促使他抓着戈德里克的手相当有精神地说着自己的成果——炸了地窖之后居然还存在的成果。

戈德里克愣愣地听着他说话,好半天才眨了眨眼睛。

“你是说……”他犹豫着,“你的蛇怪在无数魔药的’烘培’下出壳了?”

“对!”斯莱特林完全没法冷静下来,“我的小姑娘!你瞧瞧她多漂亮!”

他猛然将目前还毫无威胁能力的蛇怪展示出来,它静静匍匐在萨拉查的手心里,深灰色的鳞片又软又细,一双眼睛闭着,正毫无章法地微微扭动,看起来简直像一条变了色的大蚯蚓。

然而对上他罕见的兴奋眼神,戈德里克只觉得那双眼睛绿油油的,剔透得像是燃烧在冬日壁炉里的魔法火焰。

“她很好看。”最终他违心地回答,视线却定格在斯莱特林的脸上,“特别好看。”

·four·

“海莲娜打翻了我六瓶魔药。”

“嗯哼?”

“还把独角兽的尾巴毛拿去编辫子!”

“嗯。”

萨拉查的抱怨突然就顿住了,他停下了自己在拉文克劳办公室里徘徊的急躁脚步,抬眼看向趴在办公桌前改论文的罗伊纳,停了几秒发现对方并没有理自己的打算,于是眨眨眼睛,拔高了声音。

“她还吃了我的莫瑞罗雏菊!生吃!”

拉文克劳的笔尖在羊皮纸上凶狠地划了一个大大的F,几乎撕破纸面。罗伊纳几乎是惊恐地抬起眼睛,差一点打翻手边的墨水。她及时伸手去扶住了瓶子,然而依然有几滴溅了出来,在她的手背上星星点点形成一片墨色的碎星。

在她开口之前,萨拉查慢悠悠地露出一个微笑:“骗你的。”

“噢!”拉文克劳如释重负般倒在椅背上,一双灰眼睛里盛满了不满,“这不好笑!”

“可我只是想让你约束下你的小可爱。”

“我管不了她……”罗伊纳沮丧地说,又开始在纸上涂涂画画,“她太活泼了,而我对着她的眼睛就没法说不,她也许只是这个年纪太调皮了,长大了就好。”

“那可不行,拿出你的威严来。”萨拉查双手环抱,站在原地,语气肯定,“她的眼睛没那么可怕,只要有足够的威严和决心,没什么做不到的。小孩子,都需要管教!”

拉文克劳德回答是从位子上站起来,崩溃地把他推出办公室。

“我说了你别去烦她,她最近压力大着呢。”

赫尔加的声音在门廊响起,几乎吓了萨拉查一跳。

“可我已经快要上不了课了,我每次讲到一半掏出一个空瓶子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尴尬。上一次她甚至在我装标本的罐子里塞了一只胖头鱼,我的学生差点没因此笑得炸了坩埚!”

赫尔加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富有同情而不是笑出来,她尝试拉下嘴角,却忍不住心里澎湃的笑意。笑声越来越大,甚至惊动了墙上的画像,那些小人都拖着色彩混乱的裙摆跑过来张望。斯莱特林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又开始唉声叹气。

“别叹气了。”赫尔加伸手摸去睫毛上的泪水,“你听起来像个老古董。”

萨拉查的回答是毫无顾虑的一个白眼,然后转身就走,并没有打算对赫尔加留有什么多余的礼节。

在他转身的瞬间,赫尔加顿了顿,飙出一声更急促的笑,那听起来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更像一声气音。萨拉查的脚步因此停了停,发现她并没有噎住自己的时候,他又毫不留情地走了。站在原地的赫奇帕奇捂住嘴,耸动着肩膀,视线徘徊在他被墨水在白领口画的一朵丑兮兮的花上。

她喘息着敲开拉文克的门,后者立刻钻出了办公室。

“这可真是棒极了,对吧。”罗伊纳眨眨眼,“一朵来自于小海莲娜的小花,这还是用我的墨水画的。”

赫奇帕奇扶着墙,被这个场景滑稽得直跺脚:“堪称完美。”

“噢,噢,瞧啊。”罗伊纳盯着远处,“我的宝贝来了。”

走廊尽头的海莲娜抓着一颗简陋的蜂蜜糖,一头撞上萨拉查的腿。斯莱特林伸手将她捞起来,抱在怀里,轻声问这个在自己怀里乱折腾的小家伙有什么事。

海莲娜笑嘻嘻地抓他的长发,并且在他脸上印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这可没一点属于斯莱特林的气质。

罗伊纳清了清喉咙,然后郑重其事地学起了萨拉查的样子:“她的眼睛没那么可怕,只要有足够的威严和决心,没什么做不到的。小孩子,都需要管教!”

“哦,诸神!”赫尔加深吸一口气,“停下,我要笑岔气了。”

·five·

晴天,大风

这块土地上的风一如既往地令人难以放松。几乎每个人都在向我抱怨这阳光中好不容易堆砌起来的温暖是如何被吹散的。他们将此形容成“堆得过高的羽毛,蓬松柔软过了头,轻轻一碰就散开”,我打心底同意,然而还是带着学生去晒了太阳。

我觉得萨拉查和戈德里克真是越来越黏糊了,尤其是当上次戈德里克心情糟糕的时候。我发誓,向诸神发誓!我没见过萨拉查那么温和的样子。若不是他还挂着个斯莱特林的名头,我几乎以为换了个人。

虽然小海莲娜给我们带来了许多快乐,可是她也带来了不少麻烦。她长大了——尽管我们很难意识到这一点,而且开始显露出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性格。罗伊纳总说她只不过是小孩子心性,她那些折腾得学生们哭天喊地的时候就跟不存在一样。

噢,窗外的夜骐又开始嚎叫啦,似乎就和萨拉查不在他们就得掀翻整个城堡似的。它们总也打架,和孩子一样过来寻人评理,这可真是好笑。不过哪怕矛盾再多,日子也要过下去,不是吗。

我今晚又要熬夜了(暴躁的笔迹),这些烦人的、无止尽的论文!

·six·

“这是我听过最糟糕的睡前故事。”蛇嘶嘶地说,“你在想什么?”

萨拉查淡淡地瞟了它一眼,没说话。

灰黑的斑纹蛇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只是从窗台爬了进来,徘徊在他的脚踝边:“噢,你身上有一种气味….洗不掉的,蛇怪的味道。真可怜,你抛弃了她。”

“待在霍格沃兹才是最好的。”萨拉查将手里的笔记本合上,那页阴差阳错夹进来的日记在他手里缓缓燃烧,化为灰烬,“没有比那更好的地方了。”

“那你为什么要走?”

斯莱特林沉默了,他似乎没打算回答,只是静静地靠在壁炉边。斑纹蛇顿感无趣地将脑袋搭在他的龙皮靴上,昏昏欲睡,并不觉得他会移动分毫。窗户外飘进了一点寒风,虽然未送来那些漂亮的晶莹雪花,可也如同一条刺骨的河流,冲刷得空气几乎凝冰。

他驯养的夜骐从不远处的毛毯下无精打采地钻了出来,缓慢地挪到壁炉边,安静地趴了下去。明亮的火光映着野兽瘦骨嶙峋的脊背,那骨节分明的黑色长尾鞭子似地扫过地毯,带着一股死气。微弱的光线从窗外流淌进来,在噼里啪啦的火柴声中似乎也带了点温度。

萨拉查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他困倦地闭上眼睛。

“我也不知道。”

·seven·

亲爱的海莲娜,

希望你近来都好。

上一次你向我询问那座无名墓碑的刻字,我不得不回去又看了一次。噢,我没打算怪你,亲爱的,我很高兴有了理由可以回去看一眼那里的风景。极北之地总是美的,我从前总听人说那里的极光很漂亮,还有大片的冰川和巨龙,说实话,这比我想的还要美。

言归正传,那墓碑的刻字是这样的:
你为何总在叹息?
阳光是如此温暖,把你的眼睛描绘得如此剔透。
雨点的舞步也是快乐的,你却如同垂垂老朽般无趣。
你为何总在流泪?
晚风是如此温柔,把茂密的树林冲刷得如此响亮。
溪水的乐曲也是美妙的,你却如同深埋地底般沉寂。
外界是喧嚣的,正如你窗口的玫瑰。
它们不在乎凋零的落寞,只在乎曾经活过。

这还真的挺有意思的,对吧。我也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写这样的东西——这听起来是个迁徙的旅人,至少我很确定这里没人会在窗口养玫瑰。你的母亲还好吗?霍格沃兹还好吗?赫尔加的头疼好些没有,让她别熬夜了。

噢,如果你看到萨拉查,千万记得把我的消息传递给他,不然等我回来,他得对我不理不睬。

·eight·

霍格沃兹又一次迎来了新生。

萨拉查撕掉了一封又一封的的通知书,将它们扔进火堆里去,甚至赶走送信的猫头鹰。他哪怕在这辈子也活得像个不通世事的老古董。随着天气转凉又回温,最终他在入学信的轰炸下放弃了抵抗,心情复杂地捏着羊皮纸重新来到霍格沃兹。

霍格沃兹的模样苍老了不少,却也如同醇香的酒那般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瑰丽的星空下,城堡四处亮起零散美丽的灯火,通亮得如同银河,带着一股柔美的韵味。暖橘色的灯光掉在湖面上,散作碎碎的夜星,随意又动人,连成一片火亮的长河,剔透却不失温度。

他站在船上,看着城堡熟悉又沧桑的轮廓,突然觉得心头发热。

他跟着人群恍惚地走过大门,踩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一路走到霍格沃兹辉煌的大厅。他的视线越过纷乱的人群,越过耀眼的火烛,一路飘到大厅中那个破旧的帽子上。那顶帽子又旧又脏,还带着洗不去的尘埃,岁月的痕迹让它看起来更丑陋了,宛如在老树上冒出来的疙瘩。

他的呼吸里混杂着那抹旧旧的、灰扑扑的气息,淡如冰冷的云翳。分院帽的影子似乎在慢慢褪色,如同一个缓慢缩小的温柔梦乡,一点点沉进了喧嚣的人声之间,如同一颗寂静的星星,坠于浓郁的黑夜里,将银河都染上浮冰。

他突然有些热泪盈眶。

“晚上好。”

有人挤过人群,站在他身边,滚烫得像颗太阳。

一双温暖的手稳稳地拽住了他,将他从那个足以溺死人的旧梦里摇醒。萨拉查猛然转头,对上了熟悉的面孔,对方看着他,那目光让所有的过往都烟消云散,融化在岁月里。

他接受了对方的拥抱,并且沉迷于此。

“晚上好。”斯莱特林听得见自己颤抖的嗓音,“戈德里克。”

“好久不见。”

耳边的声音重新清晰起来,将两人淹没在兴奋的嘈杂声中。时光从分院帽的那一端开始分崩离析,记忆的长河换了一个水流的方向,眼前仿佛出现了在星河下骑着夜骐飞翔的夜晚。所有人被温柔的夜晚亲吻拥抱,他护着幼小的海莲娜,而戈德里克就在他身边的云层里微笑。

“噢,诸神。”

他似乎又听到了幽灵的窃窃私语。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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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风格估计没有鼓声那么飘,因为当时写的是幽灵,我觉得更需要一种空空的寂寥感。
虽然也没写出来就是了🌚
这一篇的话毕竟是砸糖嘛,风格就hhhhhhhh
解释一下的话就是前头都是片段,可以看成SS的回忆,也就是他在离开之后回想之前的事情。
他烧掉的日记是赫尔加的,也在前文片段里有过。后面的信是戈德里克写的,他不知道当初萨拉查安慰他的话很大一部分是瞎编的,甚至跑到那里去看了哈哈哈哈哈。
(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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