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山雀

蜂蜜公爵推销员。

月与星辰34

垂死挣扎了很久都登不上lofter。

可以打开lofter但是一点登陆就陷入一片网页空白的那种。

最后在官方解决方法的页面下,用评论里的微博登录爬上来了。

这一篇我已经写到40了,如果突然消失……嗯,估计lofter又挂了。

已经加了官方qq,希望不要接着狗带_(:з」∠)_


以及终于进入正题了!!一个写了33章沙雕文的作者喜极而泣!


34》


“他们吵架了?”


“大概是的。”赫尔加斟酌着语言,“起因在于……戈德里克觉得萨拉查更喜欢那只蛇怪?”


罗伊纳忍了又忍,还是翻了个白眼:“他们今年多大?是还在宅子里玩魔法废料的年纪吗?诸神在上!海莲娜都比他们清净,这根本不是个旷课的理由!”


“别生气。”赫奇帕奇温柔地安抚她,“总之全校也没几个人不是吗,就当给学生们一天休息好了。”


罗伊纳放松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好友的肩上,保持了沉默。


时间得倒回早上来说这件事情,还比较守时的斯莱特林难得来晚了,而且选了一个和戈德里克隔了三个座椅的地方啃他的鱼。虽然他在学生面前尽力维持一个和蔼的形象,费力做一个除了和戈德里克互殴时都不暴力的巫师,却依旧在切鱼的时候切出了杀人的气势。


班奈特缩在他俩之间几乎是瑟瑟发抖,全桌上只有没心没肺的蛇怪在嘶嘶地撒娇,跟条狗似的试图运用它的尾巴,拍得桌面啪啪响。这种鲜明的对比几乎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却被哈利小心翼翼的询问彻底带偏了轨迹。


这时候的霍格沃兹还处于一种很随便的状态,虽然有教师长桌,可实际上和学生混着坐这种事情也每天发生。萨拉查的对面就是双眼亮晶晶的哈利,他兴奋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几乎要扑到桌布上去拥抱那条目前还没什么威胁的蛇怪。


“先生!”他用蛇语大声说,“我找到交流的办法了!”


萨拉查惊得差点摔了餐盘,撒娇的蛇怪也猛地侧过身来,小脑袋对着哈利嘶嘶嘶嘶,一会儿又转头看看自己的主人,高兴得如同找到了新玩具。


这下全大厅的人真的都看过来了。


“你为什么会说蛇语?”萨拉查用同样阴冷的嘶嘶声回答他,“这明明是家族遗传…斯莱特林的…见鬼,我哪里来的家族?”


“我是格兰芬多,不是斯莱特林。”哈利纠正他,“真的。”


“我知道,你一看就是个标准的格兰芬多…和戈德里克一样。”突然给了自己一个哲学问题的人鱼瞬间失去了兴趣,“我只是突然想不起来我为什么姓斯莱特林了。”


“你姓斯莱特林???”哈利几乎要去找魔杖了,“你姓斯莱特林!!!”


“别嚷嚷。你在这里住了那么久我以为你至少记得我的名字。”萨拉查疑惑于他的震惊,“你以前认识我?或者认识别的斯莱特林?”


第一次打通了语言关卡的哈利瞬间从头凉到脚,他想着这个年代所有的陈旧和古老,想着那些糟糕至极的墨水和羊皮纸,以及看起来几乎只是在起步状态的霍格沃兹。他不是个蠢蛋,他知道时间转换器是把他丢到这里的根本原因,而这个因素几乎让他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想。


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已经猛地站了起来,心跳被沉沉泡进一汪冷汗里。


“你…”他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叫什么?”


萨拉查眯起眼睛,静静地放下餐盘,在一片疑惑而惊讶的目光里直视着哈利。


“萨拉查•斯莱特林。”


千年后的救世主两眼一翻倒地了。


人们几乎是静止了那么几秒,然后才手忙脚乱地围过来,赫尔加指挥着把受刺激的哈利送去医疗翼。戈德里克似乎对此兴趣不大,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就盯着萨拉查看。无辜的斯莱特林被人们围了起来,闷闷不乐地放弃了盘子里的鱼脑袋,一边忙着把蛇怪往怀里捞,一边舔着嘴上的鱼血。


“他也会蛇语?你们说了什么?”罗伊纳问,眉毛快要挑到天上去了,“居然能把他吓晕。”


“我也很疑惑…”萨拉查茫然地说,“他问了我叫什么,我就说了,他就被吓晕了。”


罗伊纳并不相信,却找不出更多的话来问。


斯莱特林十分诚实地眨着一双红眼睛,蛇怪也乖顺地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他下意识地在人们的目光里寻找戈德里克的,却发现这头龙早就在他抱住蛇怪时离开了大厅,似乎对他并不关心。这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比拔了他的鳞片还让人清醒。


“行吧。”萨拉查咕哝着,抱住自己的闺女亲了一大口,“谁在乎。”


这场混乱过后戈德里克不知道跑去哪里生闷气了,萨拉查也借由那个“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去哪里”的哲学问题泡进了图书馆,试图找出自己如此特殊的原因,以及他为什么坚定地认为自己姓斯莱特林。


这可让罗伊纳头大得要命,如果没有赫尔加在一边给她降火,她几乎就要冲上去拽住萨拉查背一遍魔法生物传承记忆的定义。就这样,霍格沃兹的孩子们莫名其妙得了一天假期,理由是重要教师逃课思考人生。


“真见鬼。”戈德里克重复着今天不知出现在霍格沃兹几百次的话,“真见鬼。”


他正坐在黑湖边无所事事地和还没长大的章鱼拔河,他作为一个成年巫师的体型显得有些渺小,但鉴于他实际上是头龙的事实,戈德里克一个人就能毫不费力地逗着对方玩。章鱼费力地在水里晃出无数水花,却几乎不能撼动巨龙的冷漠脸。


“你说,那条蛇怪又冰又滑,长得那么丑。”他轻轻叹息着,“到底有什么好的呢?居然值得萨拉查把我赶去睡客房…真是太过分了。”


“大概是因为斯莱特林把它当孩子看。”


班奈特的声音毫无预兆地想响起,戈德里克却没有回头。他慢慢走进了巨龙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步伐像是生怕被戈德里克打一顿,但面上却显得风轻云淡,甚至有几分智慧。大章鱼有些怕他,匆匆拽了拽戈德里克的脚,就无声无息地滑进了水里。


“日安,班奈特。”戈德里克看着他终于正常了一些的脑袋,“看来你的头发还是不必那么恶心。”


“真让人伤心,我可是来开导你的,你难道没考虑过海洋生物的共性吗?别急着否认我的话,你不能否认有时候陆生生物就是无法理解我们这些冷冰冰的存在。我觉得我知道你们的问题在哪里。”


“你?”戈德里克心情不好,但也控制着自己不要没礼貌地嗤笑,“我至少追到了萨拉查,你连罗伊纳的手都没摸到过。”


班纳特夸张地吸气:“你真残忍。”


和萨拉查混久了的戈德里克也十分恶劣:“谢谢夸奖。”


他们之间又沉默了半响。班奈特坐在草坪上往湖水里扔石子,戈德里克就躺在草丛中晒翅膀。今天天气还不错,虽然偏凉却也有灿烂的阳光,即使不带什么温度也令人心情舒畅。他把羽毛一根根展开,让湖边很大一块草地变得雪白。


“振作起来。”班奈特于心不忍地开口了,“至少你还有被他赶出卧室的机会。”


戈德里克长叹一声:“我觉得他就是因为喜欢我的翅膀才和我在一起的。”


海怪终于笑出声,把手里的石头丢到一边:“认真的?那他还不如去喜欢罗伊纳。”


“不行。”戈德里克醋溜溜地躺在地上试图瞪他,几乎要因此挤出一个双下巴,“他只能喜欢我一个。”


班奈特看着他,淡淡地呼出一口气。


“我觉得他也只喜欢你一个。”


戈德里克也不知道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一阵微风拂过他的羽翼,羽毛颤了颤,他也动了动身子,却依旧没有坐起来。班奈特十分耐心地等着他开口,也没接着说话。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戈德里克说,“就是日常的一些小摩擦罢了,要说我真的觉得他喜欢那条蛇怪胜过我,那肯定是假的。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控制不住这小孩子脾气,我也不知道我们吵了什么东西,也不怪罗伊纳那么暴躁。”


“你觉得你们需要道歉吗?还是回去就直接和好了,然后不再提这个事情。”


“不知道。”戈德里克诚实的回答,“看他心情。”


“那就给他带点礼物回去吧。”班奈特建议着,笑眯眯地看着他,“我知道禁林里有些好东西。”


“行。”


就这样两人去禁林里倒腾了一天,似乎都不在意哈利晕倒的事情一般。


而被他们遗忘的对象正经历着心情上的大起大落,毫不夸张地说如果他那颗心脏有那么一点先天的毛病,现在就该要了他的命。有什么比发现自己掉到了一千年前的霍格沃兹更可怕的呢?有什么比发现四巨头不是人类更可怕的呢?


事实证明,就算一个巫师习惯了会动的报纸、尖叫的画像和让人变成金丝雀的糖,也无法接受一个看起来还算和蔼的巫师坐在你面前说:“我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更何况,如果他没记错,这位祖宗和另外一个金发巫师是一对,就连今早蛇怪嘶嘶讨论的话题里也是“为什么你要把他赶去睡客房”。光从在霍格沃兹里碰见他们接吻的次数来看,哈利打死也不相信他们是彻夜凑一块读书的,而不是干点什么别的。


最可怕的是,按照逻辑推论,那个金发男人,就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睡了萨拉查•斯莱特林…………


梅林!!!


这世界一定是假的。


哈利好不容易浑身冷汗地惊醒了,一看见那双床头盯着他的眼睛又差点晕过去,因为他用自己的鼻子想也知道,这是赫尔加•赫奇帕奇——四巨头之一,在关切地看着他,满脸的担心。


他应该先要个签名还是哭着说要回家?


噢,哭了她也听不懂,因为目前和他沟通无障碍的只有萨拉查•斯莱特林。


救命…


就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刻,赫尔加朝着这个一片空白的小巫师深处咳嗽,温柔地摸上他的头顶,然后揉了揉他柔顺的黑色卷发。这只手就像带着某种魔力,一种老树般沉静的气韵令他清醒,安抚了哈利过度运转的大脑,终于让那些在他体内乱撞的尖叫沉寂下来。


“别紧张,你还好吗?”赫尔加问他,放慢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哪里不舒服?”


哈利还是没听懂,他只是愣愣地望着赫尔加平和的面色,努力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办。赫尔加看他没反应,就像哄所有的学生一样,轻轻把他搂进怀里,慢慢抚摸他颤抖的脊背。


哈利浸润在草木的清香里,回忆起千年后黑湖边明媚的阳光,突然落下泪来。


他的确有点想家了。


一直到晚上吃完晚餐,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也没出现。霍格沃兹一天没有他俩都显得低迷起来,也只有罗伊纳面不改色地还能进行人偶的研究,顺便教海莲娜一些新的魔咒。


戈德里克是晚餐后回来的,他还没进卧室就已经紧张起来,班奈特只好拍拍他的肩膀,一脸鼓励地看着他:“我甚至觉得他已经气消了——你别那么害怕,我觉得他会喜欢的。”


“谢谢。”戈德里克对他目前很有好感,“明天见。”


说完他就推开了门,飞速地溜了进去,手里捧着一大把半透明的蓝色花朵,差点被门缝夹到。班奈特撇去了笑容,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一转身就对上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人偶。对方穿着拉文克劳的长袍,那双假眼珠子里却闪烁着货真价实的焦躁。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人偶问他,“你速度真慢。”


“不是,还没到那一步。”班奈特回答,“我觉得我愁得头发都要掉光了,这个世界真是乱七八糟。”


“你也挺乱七八糟的。”人偶发出一声冷笑,“你居然想追拉文克劳?你就不怕她爱那个该死的冠冕胜过爱你?别再吸引她对自己女儿那点仅剩的注意力了。”


“别这样说。”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也知道我是个拉文克劳,而邓布利多教授说过我可以谋取我自己的利益,只要能顺利完成任务。”


“那可不包括试图成为我的继父。”她威胁又嘲讽地说道,“不然我现在就去扭断血人的脖子,我们可以看看任务失败后谁的损失更大一些。”


“抱歉。”班奈特举起双手讨好地笑了笑:“我发誓我只是想要一个签名。”


人偶冷漠地转了转眼珠,看起来有些可怖:“你也知道我的打算,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说完她不等班奈特反应过来,就转身向着走廊尽头走去。班奈特也没打算对这个冷漠的搭档说些什么,他只是沮丧地耸了耸肩,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然后丢出一个瓶子。巫师的手段总是神奇的,在那个看起来像是玻璃一样的瓶子落地之前,它就变成了一缕蓬松的烟雾,蒸腾上了天花板,渐渐形成一个幽灵的形状,然后迅速飘向远方。


他心情很好,甚至朝一个根本不会动的雕塑点了点头。


“祝晚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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